写了字,明早他开车的时候一定能看到。
做完这些,確定纸片不会脱落,她迅速转身回了旅馆。
第二天一早,她定了5点的闹钟。
起这么早,是因为她要確定徐海良看到了那个纸片,以及她要看到他的反应,她不能错过。
凌晨五点的平州,似乎清洁工起得最早。
接下来是旅馆对面卖早餐的夫妇。
然后客运站陆续有车子发车。
一直到七点半,她终於看到了她等的人。
徐海良下了楼,穿著一件灰色t恤,蓝色短裤,夹著公文包。
拿钥匙开车门的时候,他显然注意到了车门把手上的纸片。
徐海良警觉的四下看看,然后蹲下去,凑近了去看纸片上的字。
待看清后,他又警觉的站起身,环顾一周。
然后他撕下那张纸片,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
然后他没有开车,而是返回楼上。
大概是要回去打电话找好兄弟商量对策吧。
陆小夏用瞭望远镜,透过望远镜,她能清晰的看到徐海良的惊慌,愤怒,但他心理素质无疑是好的,情绪也只是一带而过,他迅速就镇定了。
这是个可怕的对手。
所以,罗英志这回要完了吧。
因为那张纸条上写著:
“三哥,最近手紧,帮帮忙。94年2月,兄弟恰好在信用社对面,兄弟会保密。”
后面署名:
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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