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一会儿,她就觉得浑身没劲,想睡觉。
怎么能睡呢家里还有客人,一会儿她还要洗碗,清扫,接孩子回来,哄孩子睡觉……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脑袋还是撑不住了。
迷糊中,她听到於文礼说:
“三哥,这回行了。咱先把借条撕了吧,我不打扰你,我去接孩子。”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於文礼出了门。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是半夜。
孩子们不在。
於文礼也不在。
她躺在床上,胡乱盖著被子,一只脚露在外面,冻得冰凉。
被子下的身体不著寸缕。
她很快发觉了身体的异样,可是她寧愿相信——是於文礼。
一定是於文礼。必须是。
她不断说服自己,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戴绿帽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於文礼没有回家,一直到年根上,於文礼才回来。
他开了一辆车,进院的时候对他爹说:
“我买车了。”
那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车牌號平a3e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