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原来是茗烟。茗烟看了人却不来与她知会,像是在等一出好戏。
这么有乐子吗?楚岱熙嗅到了钓鱼的味道,却完全拒绝不了直饵。
她不会产生“你勾我去,我偏不去”的逆反心理,只会想,这么有信心,那一定是个大惊喜吧。
我可太期待了。
楚岱熙站起,绕过书案,阔行几步,路过楚宴时,带起一阵风。
她停下,扫了楚宴一眼,笑说:“你的疏忽,之后再罚。”
“现在,带我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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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望舒回到主家的第二天,她一点不急,甚至做好了会坐几天,乃至几个月冷板凳的准备。
甚至她认为,这也不叫冷板凳。好吃好喝还有人贴身照顾叫什么冷板凳?
这叫考察冷静期。
她已经准备将她的天才模拟计划,从“托班锋芒毕露”,调整为,“大城市苟住发育”。
先苟个一年,看看主家嫡支儿童们的发育水平,再找机会,谋求“特殊”
望舒脑中计划得挺好,手和嘴都不闲着,正在吨吨喝她的灵奶。主家的伙食确实是好,好像灵食都比之前高一个档次。
望舒放下装奶的竹杯,心想,随便一个从外面接回来的孩子都能给这么好的待遇,也不知道是她够分量,还是楚家太有钱。
她觉得她不太有分量。那应该还是有钱。
门口的光影一闪,望舒察觉到动静,朝门外看去。
她的独立小院,忽然来了一位客人。
不,是两位,她见过的总管,跟在这名女子后面,错后两个身位,呈侍立的姿态。
显而易见,这名女子“级别”比总管高。而且看着高了不止一点。
姆妈们看见来人,面上有掩饰不住的惊讶,慌乱行礼。女子抬手抑住她们的称呼,示意她们出去。
望舒抬眼,看见一名着深红锦衣的女子朝她走来。女子不披发,整齐束起,用金冠簪住,腰佩玉带,衣领和袖口都有精致却不夸张的暗纹,袍角一只展翅的凤。
她看着年轻,眼角和嘴角似乎天然含笑,看人的时候却流转暗光,却叫人不敢轻视。
她阔步而来,走到望舒跟前,逆着光,微微弯起腰。
这是一个很近的距离,近到望舒能在这双凑近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