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来得最早,只是不知对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又委实不好多问,一直是到王隆等人到了,方才噙笑起身,与三人依次见了礼数。
赵莼则一面起身迎客,一面观望来人,用不到两眼,韦彦座下的这三名弟子,就已叫她瞧出大半底细。焦绛彩以下法成道,实力平平,不足为惧,另一名弟子荣矜略好过她,应是在修为之上有所超出,却也不到通神后期。
故这三人当中,道行最深的还要看大弟子王隆,以其功力来说,已是能与当初那条老蛇母比较一番。
只好在万冲那日,与他缠斗是焦家二人,不然引了王隆出来,他一人是决计对付不了的。
赵莼直身站立,看这三人顾虑重重地走了进来,脸上已适时浮现出一抹笑意,道:“此清静无人之地,道友不必拘束,我不过想着入城多日都还未与诸位见上一面,今日得了机会,也好叫几位道友前来一叙。”
复又展袖一抬,引了王隆三人入座,而后者听她果真有事要谈,心中迟疑了片刻,还是沉下声音言道:“能得剑君拔冗相邀,贫道已不胜惶恐,听及天人教之事祸乱城中,贫道身为韦师弟子,自觉有所疏忽,实在惭愧,故愿协助剑君平息此乱,就当是将功补过了。”
不等赵莼开口,王隆就已先发制人。若她真是为了攘除奸邪而来,能得王隆这等扎根于此的人相助,那也确实事半功倍。
而王隆此番主动请缨,也正是想把此事掌握在自家手中。天人教乃异人所立,混入城中只当防不胜防,假若是由昭衍弟子来清查剿灭,借着这一由头,能做的事情可就不止一两件了。届时赵莼要插手进来,也当顺理成章,无人敢在此置喙。
何况这天人教的事情还有些不似寻常,为此再惊动了洞虚修士,便是韦师也不好给出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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