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套房对我来说算什么?”秦川看向王钢铁。
后者看了门外一眼,摩托车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了,他撇嘴道:“一根毛,不,一根毛都算不上。”
“你也是农村出来的,那你知道两头猪仔,或者是一头猪对一户农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一年白干,可能是半年白干。”王钢铁苦涩一笑。
这个道理他怎么不明白,只是说穿了之后,他才觉得这曹木匠是拎得清轻重缓急的。
谁知这一等就等了半宿,一直到后半夜,曹木匠才疲惫不堪的骑着摩托车回来。
见秦川几人还在堂屋,他连连道歉,说那猪圈不好加固,又临时去镇上买了钢丝耽误了时间。
曹木匠简单收拾了一下,背着扛着两口木箱子上了秦川的车。
车上,王钢铁驾车,秦川坐在后排,曹木匠坐在副驾驶,后面是伍洪星的执法车跟着。
为了一路畅通,伍洪星还特意开了执法灯。
从荷花村到蓝山湖的路程有两个多小时,王钢铁无聊的时候也会和曹木匠聊几句。
聊天中得知,曹木匠今年四十八,谈的那女人五十一,正好大三岁。
王钢铁又纳闷了,说曹木匠又有手艺,在村里村外口碑又好,怎么就没个一儿半女,到四五十岁才找女人呢?
曹木匠也说了,他年轻时也娶妻生子过。
那会儿家里穷,老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