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却摇了摇头,道:
“水忧无论是葬在南詔,作为与周承业相关之人,还是葬回鬼宗,作为水棋的女儿,作为你的未婚妻,她都不是她自己。”
林易顿了顿。
他的意思很明確了。
其实不管水忧跟周承业有没有感情。
但相比於这些无足轻重的儿女私情。
或许对水忧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她是否能够成为她自己。
她终其一生,都是在寻找自己。
她逃离自己身上的这些標籤。
她不想成为任何的附属品,她只想成为她自己。
而无论是周长情说得这些,还是宗毖说得这些,都无疑是將水忧所做的一切努力打消。
都让她成为了他人的附属品。
林易虽然並不赞同她这些矫枉过正的对自己寻找的一些做法。
毕竟她的这些做法,都无疑给別人带来了许多灾难。
曾在水忧临死之前,林易其实还专门见过她一次。
那天,是水忧刚刚搬进这个別院的时候。
……
夜黑风高。
林易在上官落的护送之下,来到了这个別院。
隨著上官落敲响了外门。
过了一会儿,门才缓缓被打开。
是一个虎豹骑站在里面。
“林相!”
虎豹骑朝著林易拱了拱手。
“不必多礼。”
林易摆了摆手。
虎豹骑非常耿直的答道:
“额……也没打算多礼,本来就打算拱个手就行了。”
林易:“……”
他的笑容一瞬间就变成了冷笑,隨后对虎豹骑说道:
“好小子,这么耿直,明天还想不想接著干了”
闻言,虎豹骑立刻就三叩九拜了起来:
“林相在上,受下人一拜!”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林易又制止道:
“虚假……”
隨后,他便和上官落一起,进入了这个院子之內。
一路走向了最中间的厅堂之中。
水忧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沏好了一杯茶,对著林易说道:
“林相来得还是有一点迟了,茶水都凉了。”
林易坐了下来,拿起了茶杯,道:
“不打紧,我就喜欢喝点凉的。”
一送进嘴。
“臥槽!”
林易直接被冰的爆出了粗口:
“怎么这么凉”
水忧笑道:
“知道林相喜欢喝凉的,所以给你加了点冰块。”
林易伸出了食指: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你妈了个……”
外面此时正在盯梢守门的虎豹骑,在听到里面的动静之后,也是愣了愣:
“欸什么情况,怎么听著还有谁妈的事儿啊”
他身边的另外一名虎豹骑解释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像是这些大人物之间,都是相互认识的,听说水忧姑娘是鬼宗的圣女,出身名门,林相一定认识她的母亲,他肯定说的是,祝你妈身体健康。”
那名虎豹骑还是有一点狐疑:
“是这么回事吗我怎么感觉,像是在骂娘”
另一名虎豹骑道:
“欸!他们上层人都是温文尔雅之人,林相肯定也不例外,怎么可能隨意问候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