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大难临头,至于族灭。”
费桐玉双唇哆嗦,嗔道:
“他司伯休天上高来高去,怎么会探查你这小辈的心思!”
费清伊深深吸了口气,微红的眸子盯着父亲:
“可偏偏会,不会则不足为紫府,这才是可怖之处。”
这声音响彻费桐玉脑海,将他定在原地。
费清伊此行本就是死里逃生,半只脚还踩在阴世,已经没有心思多做辩驳,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声音越低:
“父亲,先辈的死已经够了,那是大势所迫,玉真仙基可以被上元服用,他也许不会做,但诸门不能不防。”
“没有司家也有其他家…李家固然可怕,您可曾想过,郁家郁慕高、郁慕元那几位又能差到哪里去,为何萧家和诸多背后的势力都选择了李家?”
“仅仅是因为那时修玉真的都要死,大人也好,郁玉封也罢,大势所迫,您也许不满家中局势,可从上元真君决定冲刺金丹的那一刻起…”
她顿了好几息,沉沉地道:
“费家也好,郁家也罢,早就被一脚踢出了湖上的牌桌,注定衰落。”
费桐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费清伊却根本不等父亲开口,急切地道:
“如今司家与李家关系甚好,兴许之后还要联手,这事情若是让李家晓得了,我家又该如何自处?李清虹好些,李曦峻无情手段且高,到时怎么看我家!”
她眼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