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青年人看上去冷淡非常,让孔玉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慢悠悠地道:
“哦?!道友倒是个热心肠。”
孔玉面上已经有些挂不住,拂袖而归,那青年同样没什么好脸色,冷笑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一炷香世家’!”
“小辈安敢?!”
孔玉勃然大怒,手中法器飞起,破口大骂,这青年浑然不惧,流露出厌恶之色,答道:
“好让你晓得,孔暖梦嫁的是司徒翌,早已经被我司徒末所在这一脉所屠,你孔氏再要提什么让道之恩,就是要与我家作对了!”
孔玉被他这句话气得变色,像是见到了什么稀奇物,又气急又好笑,咬牙道:
“糊涂蠢物!司徒镗一代人杰,竟然生出你们这样的蠢东西!”
言罢扭头就走,也不顾这镗金门嫡系司徒末惊怒交加的脸色,急冲冲地驾风离去,李玄宣躲在云里听得心惊胆战,见这人没有追上来,长舒一口气,叹道:
“道友这是何必呢?”
“镗金门的功法善攻伐,这司徒末又是嫡系公子的模样,手中的金环很是厉害,真要激怒了他,恐怕要祸事。”
真要打起来,孔玉一个近百岁没能突破筑基的老东西死不了,李玄宣这个制符的小掌柜多半是没命在,自然是怕得要死。
孔玉叹了口气,闷声道:
“当年长奚真人自镗金山过,搬着山影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