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甚至创造出拥有独立行动能力的复制体或代理人。
虽然他的技术远未达到考尔那般神乎其技,但基本原理是相通的。
一个大胆的方案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他可以尝试制作一个精密的“沉思者”核心,将其注入从流窜AI中解析、净化并重构后的高效逻辑代码,使其具备高度的自主判断和学习能力。
然后,将这个核心与他自身的部分关键记忆、技术知识、对战锤世界的认知以及预设的任务指令进行深度同步和有限度的模拟。
这样创造出来的“代理”,虽然不具备他全部的情感和直觉,但在处理预设任务和应对已知情况时,足以模拟他的大部分决策,尤其是在与机械教下属单位打交道时,能够模仿他的行为模式和权限指令。
然后,让这支经过他深度改造和强化的“边缘行者”小队,护送这个“代理”返回战锤世界。
曼恩等人的忠诚、他们的战斗经验,以及经过定制化改造后提升的生存能力,足以充当一支临时的、小规模的“护教军”或探索小队。
他们不需要正面挑战那个世界的恐怖存在,只需要保护“代理”安全抵达预定的坐标点——他曾经的实验室或秘密据点——并协助“代理”完成资源回收、数据下载、启动预设协议或与留守的机仆、护教军接头的任务即可。
他们的街头智慧和应变能力,或许在应对战锤宇宙某些层面的混乱时,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即使任务失败,“代理”被毁或小队损失,他也只是失去了一个探索分支和部分投资,核心本体和技术根基无损,可以重新规划。
这符合风险分散的原则。
“一个值得尝试的方案。”陈瑜无声地确认了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这完美地解释了他为何需要曼恩团队的绝对效忠和彻底改造——他们将成为他探索多元维度的触角,是他力量在异世界的延伸,是降低本体风险的重要屏障。
对他们的投资,本质上是对自身安全和未来发展的投资。
当然,这个计划目前还只是一个雏形。
无论是“代理”沉思者的制造,还是对曼恩团队的深度改造,都需要时间和海量资源。
初步的团队调校和萨沙的救治可以同步进行,为后续更深层次的改造打下基础。
而“代理”的研发则需要建立在更稳定的能源和对流窜AI代码更深入的解析之上,这又回到了他对地下基地改造和能源核心升级的需求上。
他收回发散的心思,将主要处理线程重新集中到萨沙的生命维持系统和维度传送仪的实时数据监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