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是信物,但其实就是各国的文化象征。
可以是诗词,也可以是地标性建筑。
这些年南齐文脉虽盛,却多是承袭旧典、缺乏新意;
而北徐近年编撰的《北徐文钞》,收录了大量反映民间生活的新赋与诗歌,在周边小国颇受欢迎,早已先声夺人。
若是拿不出像样的“信物”,文盛之会的举办地怕是要落到北徐手里,南齐的颜面也将受损。
“朕知道了。”
南齐帝收起信函,对着信使沉声道:
“一月后,朕会派专人接待贵使,定不耽误商议事宜。”
待信使离开,暖阁内又恢复了寂静。
连福看着南齐帝紧绷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劝道:
“陛下,文盛之会关系南齐颜面,乃是当前要紧之事,怡红院的事……要不先放放,等会后再从长计议?”
南齐帝沉默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文盛之会容不得差错,至于怡红院。
他拿起案上的密信,指尖在“蓝星文化”那几个字上顿了顿,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若是让时念牵头准备“文化信物”呢?
她既懂蓝星文化的精髓,又深得百姓认可,若能将蓝星“民为本”的理念融入南齐传统文化。
既能在文盛之会上展现新意、打动各国使臣。
又能把她的注意力从“民生事务”转移到“文化展示”上,削弱她在民间的进一步渗透,可谓一举两得。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妥。
时念若是借文盛之会的机会,进一步扩大蓝星文化的影响力,岂不是更难制衡?
他捏着密信,陷入了新的纠结。
“连福,传乔章林进宫。”南齐帝忽然开口。
乔章林是时念一手扶持起来的寒门官员,既懂蓝星文化,又熟悉朝堂规矩。
或许能从他口中探探时念的心思,也能听听他对“蓝星文化作信物”的看法。
半个时辰后,乔章林穿着翰林院官服走进御书房阁。
见南齐帝案上同时摆着北徐的信函和怡红院的密信,心里便有了几分猜测。
“乔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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