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急什么?刚歇火,得晾一会儿才不烫嘴。”
说着,她掀开笼盖,金黄的喜糕冒着袅袅热气。
“这笼是给阿念、乔章林他们留的,你跟暖夏的那份,我单独放了红枣和花生,讨个早生贵子的彩头。”
阿福的耳尖瞬间红透,连脖子都泛了层薄粉。
他挠着头往婚房的方向望。
西厢房旁边的小院刚收拾妥当,暖夏正蹲在院角给月季浇水。
穿过回廊时,戏台方向传来清泠泠的琵琶声,裹着几分浅醉的唱腔。
晚晴穿着织女的戏服,正教祁昭宁摆身段,语气耐心:
“郡主,这步要轻些,像踩在云絮上似的。”
“织女见牛郎时,该是又欢喜又羞怯的,眼神要柔一点。”
祁昭宁穿着件浅粉色襦裙,这是晚晴特意给她改的戏服。
她跟着晚晴的动作抬手甩水袖,可水袖却没甩稳,差点扫到旁边的妆镜。
她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失落,小声道:“我总做不好……”
话没说完,她忽然顿住。
曾经,她也是这样攥着衣角,在无边的黑暗里盼着有人来救。
晚晴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安慰:
“别想以前的事了,现在,没人能再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