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御座上的帝王低头翻看,只是越看他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连带着殿内的温度都似降了几分。
“一派胡言!”
许承珏猛地站起身,他指着乔章林,声音因愤怒而发颤:
“乔章林!你曾在怡红院温书,定是被时念收买,伪造证据污蔑东宫!”
“父皇,此人证词不可信,他的话万万不能听!”
时念一直垂着头,闻言翻了个白眼。
这都能和她扯上关系?
没了她,这群人就不会独立行走了是吗?
乔章林抬头,眼眶因激动而泛红,却依旧保持着臣子的礼数:
“殿下此言差矣!”
“臣虽曾在怡红院借地温书,却从未受人指使!”
“这私账是臣在翰林院藏档库找到的东宫原件抄本,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其真实性!”
“若陛下有疑,可即刻传翰林院掌院严大人入宫,也可调阅东宫私账原件对质,臣绝无半句虚言!”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殿内的宗亲们瞬间炸开了锅。
几位曾关注过祁昭宁失踪案的亲王,纷纷探头打量那本私账,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
“若真是原件,那太子的麻烦可就大了!”
“糊涂啊!糊涂啊!”
皇后这时终于缓过神,在南齐帝之一的眼神下,她强装镇定地走到太子身边。
“陛下,东宫私账向来由专人保管,锁在东宫暗阁中,怎会轻易流入翰林院?”
“乔编修怕是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还望陛下明察!”
这话一出,原本议论的朝臣们也安静下来。
皇后说得有道理,东宫私账何等机密,怎么会平白出现在翰林院?
难不成真是伪造的?
“皇后说账册是仿制的?”
许兰溪立刻反问,目光锐利地盯着于氏,从袖中取出一枚用棉纸小心裹着的令牌,高高举起。
“那不知你要如何解释这枚凤纹令牌?”
皇后见到令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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