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附近盯着,看他们还会不会再接触;”
“另外,让咱们的人盯紧些。”
十四点头应下,转身往外走,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刘嬷嬷看着眼前的阵仗,手里的姜茶已经凉透,却没敢放下,声音带着担忧:
“于国公府的势力那么大,还有东宫撑腰,我们……能撑过宗亲宴吗?”
“能啊。”
不等时念回答,许兰溪已经娇笑开口。
若不是皇室之人不能自相残杀,她早就已经提着刀去皇宫和东宫砍了那对母子。
世人都以为皇室无情,可偏偏她的父皇就是个重手足亲情的。
当年留给她的那些龙卫,看似是在保护她,可实际上也是一把束缚的枷锁。
不止是她,许澜沧也同样如此。
若是他们对太子出手,龙卫就会立刻反水。
否则,许澜沧前两年也不用那么迂回利用时念对东宫做那么多小动作。
至于龙椅上的那位,他一直都在隔岸观火。
太子若能成事,那这南齐江山教给他也无妨。
可若失败……
那也只能说他能力不够。
至于心疼……
他那么多的儿子,又岂会心疼?
许兰溪从袖中掏出块令牌,推给时念:
“这是祁家的令牌,宗亲宴那天,你让你的人拿着它。”
“若是遇到麻烦,直接去公主府调兵,他们见令牌就会出手相助。”
时念接过,触手温凉,心里踏实了不少。
许兰溪目光扫过窗外的天色,檐角挂着的诗签被风吹得哗哗响。
时念把证据重新锁进紫檀木盒,扣上盒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