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嗅了下。
“闻着还有点香,是茉莉吧?”
“姑娘聪慧!”
掌柜的笑得眼角堆起皱纹,指节敲了敲锦盒。
“是用头茬茉莉花露调的,擦着脸香一整天,还不腻。”
“姑娘们要是全要,我只算原价八成,往后常来照顾生意就行!”
姑娘们顿时叽叽喳喳讨价还价,全然没了昨日谈论张万利时的凝重。
时念站在门口,望着她们围着铜镜试妆的模样。
“念姐也挑支簪子吧?”
浅醉举着支珍珠步摇走过来,流苏晃得人眼晕,颗颗珍珠都透着亮。
“掌柜说这是深海珠做的,比盛京的东珠还润,您戴肯定好看。”
时念笑着摆手,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街对面的杂耍摊。
“你们戴好看就够了。”
她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街对面的杂耍摊。
念一他们正蹲在那儿,看得直乐呵,十二腰间的木剑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杂耍艺人正吞剑,寒光闪闪的铁剑从喉咙里穿过去,引得围观者阵阵喝彩。
念八看得急,踮着脚差点摔进旁边的糖画摊,被念一一把拉住。
“这群活宝。”
时念无奈地笑。
刚要喊他们过来帮忙搬东西,就见玲珑攥着块试妆用的粉扑从铺子里跑出来。
“念一哥!你们中午想吃什么?”
“我听人说南街的海鲜楼不错,有刚上岸的石斑鱼,鲜得很!”
她跑得太急,眼睛只盯着杂耍摊的方向,压根没看路。
“小心点!”
时念的喊声刚出口,就见辆乌木马车从巷口冲出来。
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声音像惊雷,车夫扬着马鞭,嘴里还骂骂咧咧“不长眼的东西!敢挡路!”
玲珑猛地回头,马车已到眼前。
车辕上的铜铃“叮铃”乱响,吓得她腿一软,手里的粉扑“啪”地掉在地上。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道黑影从屋檐下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