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冬日营生。
时念坐在角落的炭盆边听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披风下摆,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这大半年的经历一直在她的脑海闪回。
不知不觉间,阿福竟能也能算清“棉帘成本与茶水增收”的账;
浅醉不仅能拟出条理清晰的营业章程,还会主动琢磨戏服改良;
连最朴实的吴婶,都懂得用“诗签绣棉帘”做场景营销,让寻常的挡风物件变成吸引客人的景致。
他们早已不是被动听令的伙计,而是真正把怡红院当成“家”。
他们愿意为这个家盘算,更愿意为彼此的未来着想。
“对了念姐,”
浅醉忽然想起什么,凑到炭盆边。
“您上次提的羽绒服和暖宝宝,到底是什么物件?真能比炭火还暖和?”
“我琢磨了好几日,总想不出贴在身上的炭火该是什么模样。”
时念正往炭盆里添银骨炭,闻言手顿了顿。
火星“噼啪”溅在她的脚边,险些蹦到斜面上。
那时刚入冬,天气并不算冷,她也不过随口一说。
毕竟她家里有一大堆堆得满当当的暖宝宝和轻软蓬松的羽绒服。
可如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