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乾站在廊下,看着女儿利落的动作,抚须大笑:
“好!这才是我左家的女儿!有花木兰的几分气魄!”
左香伊白了一眼左乾,“爹,当年不要我习武的人不也是您?”
左乾老脸一红,“瞎说!”
“你爹我如此明事理,怎么可能不让我的宝贝女儿学武?”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爹不爱听。
他转身对身后的家丁说:“明日备马,我要去怡红院听戏,顺便见见这位时老板。”
而盛京书院的油灯下,温简明正给流芝送来的诗集写批注。
窗外传来学子们诵读《木兰辞》的声音,清朗朗的,飘进窗里。
他笔尖一顿,在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那句旁,轻轻画了只竖着耳朵的小兔子。
笔尖不慎滴了点墨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倒像朵绽在纸上的小小海棠花。
怡红院的烛火亮到深夜。
时念看着伙计们将抄好的《木兰辞》捆成一束束,码在墙角,准备明日一早沿街派发。
“念姐,”
浅醉找到时念:
“师父说,明日一早就开始修改《木兰辞》的编曲,争取早日排出来,让大家都听听花木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