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不算捣乱吧?”
老秀才气得山羊胡都竖了起来,可架不住众人的兴致高涨。
无奈他也被身后几个同来的老者半推半劝,不情不愿地挪进了怡红院。
时念早让人沏好了茶,一碗碗摆在长桌上。
她自己则缓步走到戏台中央:
“今日咱们立个规矩,谁说话都作数,不许骂人,不许动粗,只凭道理说话。”
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老秀才身上,语气平和:“老先生先请?”
老秀才梗着脖子,拐杖往地上一顿。
“自古女子以贞静为要!《女诫》有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
“连才华都不必出众,何况衣裳?穿得这般花枝招展,不是为了勾人是什么?”
他身后一个留着三缕须的中年秀才立刻接话:
“正是!去年城西张屠户家,他女儿不过穿了件粉色罗裙出门,就被个登徒子尾随了半条街,这不就是轻浮招祸?”
人群里响起低低的议论,几个穿粗布衣裳的妇人面露犹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显然被这话戳中了藏在心底的顾虑。
时念却不急不缓地走到台前,指尖轻轻叩着桌沿。
“先生说女为悦己者容是勾人,那敢问诸位先生——”
她忽然转身,目光扫过台下穿长衫的学子们。
“你们穿锦缎长衫、戴玉坠玉佩,难道不是为了体面?这难道也算轻浮?”
“女子打扮的好看受到委屈,你们不去责怪那个侵犯的人,反而责怪起女子穿衣不够得体?这是哪来的道理?”
“难道就因为我们女子是女子,你们男子是男子?”
这种受害者有罪论,时念本以为南齐不会有,然而没想到……
终究还是她将这个时代想象的太过美好。
但这也不能全然怪她,毕竟自她穿越而来,这一路算不上顺风顺水,也称得上平静无波。
这才导致她有了错觉,觉得南齐的社会体系和民生意识十分完善。
学子们闻言顿时语塞,一个脸圆圆的白面书生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我们那是……那是礼仪!是读书人该有的体面!”
“女子穿得合体美观,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