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离过手?”
李贤突然笑了,目光扫过周围探头张望的客人,声音陡然拔高。
“那这杯底的东西,总不能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吧?”
他用银簪挑起杯底一点灰黑色粉末,举到众人面前。
“这些迷药,你又当如何解释?怡红院不是自诩风雅之地吗?如今怎么做起这种勾当?”
时念盯着那点粉末,眼神冷了下来。
迷药?
自从她整改怡红院后,那些催情助兴的药早就全处理掉了。
如今的怡红院,说是比她的脸还干净都不为过。
李贤演这出戏,只怕是早有准备。
“李公子这话可就说偏了。”
她走上前,示意念十七退下。
“这药粉是除虫用的,后厨刚换了新花匠,许是他不小心蹭到了茶具上。”
“若说是迷药,这我们大可去请大夫过来瞧瞧。”
说着,她转头对人群里的阿福使了个眼色。
阿福立刻会意,扬声对周围客人道:
“各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这些日子咱们院里扩建,新购入了一批除虫药剂,这东西绝非迷药,大家放心!”
李贤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快,脸色沉了沉。
正要再说什么,却见时念突然按住他流血的手指,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公子手伤得不轻,我让浅醉去取金疮药?她前些日子被划伤,用着这药效果极好。”
这话无异于赤裸裸地提醒李贤。
浅醉先前被划伤的事,她至今还没追究花月楼。
若是今日他还想在此闹事,那她不介意和花月楼正式打响商业战争。
即便如今的怡红院不做皮肉生意,春螺巷里,也还有几家半死不活的青楼等着被盘活。
李贤的指尖猛地一颤,竟下意识抽回了手。
花月楼如今虽然赚不到什么银子,但太子也从未说过要关掉。
若是让时念这么做了,只怕他花月楼管事的差事也保不住。
周围客人的目光渐渐变得古怪,有人低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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