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薛平贵终于回来接王宝钏了!太好了……太不容易了!”
流芝攥着帕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肩膀还一抽一抽的,连说话都带着哭腔。
时念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复杂。
脑子里忍不住蹦出后世网友对王宝钏的调侃。
再看流芝这真情实感的模样,实在有些绷不住。
她和那些网友一样,也觉得王宝钏就是个大傻春。
谁家好人能在寒窑挖十八年野菜?
不理解,但她表示尊重和理解。
但古人果然钟爱这一款,看流芝这反应她便已经能预想到这话剧推出之后观众的热烈反响。
她抬手轻轻拍着流芝的背,软声道:
“好了好了,就是个故事,别哭这么凶,眼睛该肿了。”
流芝好不容易止住哭声,一听这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可她等了十八年啊!十八年一直吃糠咽菜,才等到人回来,多苦啊……”
时念:“……”
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她本以为流芝会觉得苦尽甘来,没料到这姑娘共情能力这么强,连故事里的角色都心疼得不行。
另一边,晚晴刚卸完妆,额角还沾着汗,就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