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禀皇上,永安侯所言不实。”
“怡红院早已不是烟花之地,如今是盛京城人人皆知的风雅场所,只供赏词听曲,不卖身、不陪酒。”
“街头巷尾的百姓都能作证,还望皇上明鉴。”
南齐帝挑了挑眉,来了些兴致:
“哦?青楼改做听曲之地?倒新鲜。”
言锵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李睿。
“臣倒想问问李侯爷,您是如何教导嫡子李贤的?”
“昨日在怡红院,令郎当众踹碎雅间房门,木屑飞溅伤及路人,若不是臣表明身份,令郎连一句道歉都不肯给。”
“侯爷武将出身,虎父无犬子,令郎这般勇武,倒真随了您。”
这话明着是夸,实则是嘲讽李贤蛮横无礼、李睿教子无方。
李睿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指着言锵,气得说不出话。
“你、你血口喷人!”
“咳咳!”
许澜沧轻咳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
“早朝乃商议国事之地,二位大人为这点私事争执,未免有失体统。”
这话无异于当众打脸。
这点小事也拿到金銮殿来说,丢不丢人?
言锵当即躬身跪地:“臣一时失度,扰了朝堂秩序,还请皇上降罪。”
南齐帝揉了揉眉心,看着地上要撞柱似的言锵,无奈挥手。
“罢了,一点小事,起来吧。”
金銮殿刚修缮完,他可不想刚修好的殿宇又沾上血。
言锵谢过皇上,起身站回原位,看向李睿的眼神带着几分挑衅。
李睿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咽下这口气。
言锵有百姓作证,又占着理,他再争执,只会更丢人。
早朝结束后,许澜沧刚要离开,就被太监总管叫住。
“梁王殿下,皇上有请。”
许澜沧停下脚步,跟着太监总管去了御书房。
一进门,他便对着南齐帝躬身:“臣弟参见皇兄。”
南齐帝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让太监搬来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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