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生意也不怕被人欺负。”
薛琬瑶咬紧着下唇道:“哥,您本应该是念书走科举,进朝堂为官的,而非如今沦为商户。”
薛嘉树见到薛琬瑶那满是委屈的脸,故作轻笑道:“做生意也是极好的,你在王府之中也不会因银钱而局促,手头也能宽松些,待哥哥生意再稳定些,我便找个机会将姨娘接到祁州去……”
“我也去!”薛琬瑶道,“兄长,我也去祁州。”
比起做妾室,薛琬瑶更是想要离开楚王府去祁州。
即便一辈子不能嫁人,只要有银两,她也能好好过自个儿的日子。
薛嘉树道:“可你已是王府侍妾,还能离开王府吗?”
薛琬瑶低声道:“能,我与王爷还不曾圆房,且小王爷他本就也根本不想纳妾,他还觉得我以身相许要给他做妾是恩将仇报。
先前我不知哥哥您在外是做生意,只以为您是在求学,不敢来给您添麻烦。
既然您都在做生意了,不如我就跟随你去祁州,自在的过富贵日子,即便日后婚嫁困难,好在也可行商安身立命”
薛嘉树道:“小王爷眼瞎了,我妹妹这么好,他竟然说你以身相许是恩将仇报,不过你能随我去祁州再好不过。”
薛琬瑶淡淡一笑道:“我这就去与王爷作别,哥哥,您等会在王府门口稍等我一会儿。”
“好。”
薛琬瑶与薛嘉树回了会客的厅堂后,李泽便起身与顾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