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乍现,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带路的郎君,喊的流光二字。正巧,她的邻家哥哥,也叫流光,莫不是同一个人。 可是,她的小渔村,只有她一个活口。 因为那年她被阿母送去县城私塾读书了。 她回家见到的是,泡发的尸体,血染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