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哥哥,千万别跟阿父阿母说,我拿了乌头毒去打老鼠。阿父信佛,认为我杀生会遭到报应。阿母则是纯粹认为,我一个女郎,有点凶残。”赵翡将蒙山茶和乌头毒都塞在腰间,然后附在纪流光的耳畔,悄声道。
纪流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少女气息,袭击得措手不及。
他的耳根子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犹如樱桃般酸甜可口。
赵翡见状,抚了抚额头。
哎,她赵翡不是少女,而是少妇。
少妇是尝过甜头的,如何不芳心萌动。
“阿翡,我不会说的。”纪流光低下脑袋,露出一截白里透红的脖颈。
好吧,赵翡后退了几步,怕把持不住,啃上几口。
“流光哥哥,纪婶婶以为你去县城了,出了小渔村,要不你去寻她。不着急回来,陪纪婶婶在县城吃顿饭。”赵翡努力拉回自己的理智,灵机一动,笑语盈盈。
“阿翡,我在村口就听说,村里来了贵客,里正在招待。你会烤茶吗?不如我们同去。”纪流光轻声问道,眸光忽暗忽明。
赵翡听后,直接愣住了。
十年前的赵翡,不会烤茶。
十年前的赵翡,也不喝茶。
可是,十年后的赵翡,学会了烤茶。
烤茶是交际手段。赵翡作为从四品镇北将军周彦章的夫人,若是连烤茶都不会,出门参加宴会,岂不是被笑掉大牙。
“流光哥哥,时常看你烤茶,我就算不会也学了皮毛。”赵翡摸了摸下巴,笑容有点勉强。
“阿翡,自从你去县城私塾读书,我们很少见面了。”纪流光低声叹道,犹如被秋风吹过的梧桐树叶,寂寥又落寞。
语罢,赵翡很不自在地啊了一声。
十年前,小渔村被屠戮之前,她好像是很久很久没有看见纪流光了。
“流光哥哥,我会烤茶,跟着老夫子学过一点。”赵翡灵光乍现,浅笑嫣然。
说白了,赵翡就是不想让纪流光在北蛮商人面前烤茶。
“罢了,阿翡,你一个人去吧,我在家等你。”纪流光愈发失落了。
赵翡瞧了,不禁心疼。
她的流光哥哥,打小就体弱多病,不爱与人玩耍。
若不是她喜欢流光哥哥那张好看的脸颊,时不时凑过来,将流光哥哥逼得必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