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亲自去拿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冀玄羽的神色。
冀玄羽放下手中的书卷,缓缓坐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鲜于清羽:
“怎么,心疼了?”
鲜于清羽微微一怔,随即垂下眼帘,轻声道:
“陛下,臣妾并非心疼,只是……只是此事因臣妾而起,若要责罚,也该责罚臣妾,与尤澜无关。”
“哦?”
冀玄羽挑了挑眉,玩味地开口:
“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鲜于清羽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冀玄羽:
“陛下,圆轮犁与摊丁入亩之策,皆是尤澜一人之功,与臣妾毫无干系。若非他鼎力相助,臣妾万万不敢居功。”
“还请陛下明察,莫要冤枉了好人。”
冀玄羽柔柔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这么说,你承认……你们之间有私情了?”
鲜于清羽脸色一白,娇躯微微一颤,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陛下,臣妾与尤澜之间清清白白,绝无私情!”
“那日之事……实属意外……”
“意外?”
冀玄羽冷笑一声,语气陡然转冷:
“好一个意外!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出那等苟且之事,你竟敢跟朕说是意外?”
鲜于清羽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知道,此刻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陛下……那日之事,是尤澜他……强迫臣妾的,臣妾也是受害者啊!”
她声音微弱,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冀玄羽闻言,眉心微蹙,细细打量了鲜于清羽好一会,终于,语气稍缓。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当真强迫你了?”
鲜于清羽咬紧牙关,重重地点了点头,为了加深可信度,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滚下。
冀玄羽冷哼,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嗤,但眼神示意鲜于清羽继续说下去。
鲜于清羽见状,继续道:
“陛下,您是了解臣妾的,臣妾虽然……性子柔弱,但也绝不会做出此等不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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