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是真的。”
尤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故作神秘地说道:
“不过,这事不能多说。娘子就等着看好戏吧!”
臧沁雯见尤澜如此自信,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她依偎在尤澜怀里,柔声问道:
“夫君,那……你还记得早上答应过妾身的事情吗?”
尤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她指的是,要给自己纳几个妃子的事情。
他心中一阵荡漾,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娘子,这种事情,为夫怎么会忘呢?”
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臧沁雯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脸颊绯红,娇艳欲滴。
她轻轻推开尤澜,嗔怪道:
“夫君,你……你坏死了!”
“哈哈……”
尤澜大笑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娘子,春宵苦短,咱们可不能浪费了……”
“呀!夫君,你放我下来……”
臧沁雯惊呼一声,却已经被尤澜压在了身下。
……楚府别院,熏香换成了西域进贡的凤馨香,气味更加浓郁,却也更显压抑。
七望门阀的例会,照例举行。
邹玄端坐主位,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在座的各家代表,实则将每个人的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诸位,今日不谈风月,只论政事。”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心头一凛,知道重头戏来了。
邹玄放下玉扳指,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点,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昨日庆典之事,想必大家都听说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每个人的内心。
“鲜于清羽遇袭,擎天弩现世……这事,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钱山第一个跳出来,连连摆手,急于撇清关系。
“谢兄!天地良心!这事儿绝对跟我们赵家没关系!”
他指天发誓,唾沫星子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