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为父与他有过约定,纵使他不仁,身为人父不得不讲道理。”
“不过你且宽心,这笔账,为父迟早会跟他算清楚!”
严晏一听这话,顿时又急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
“父亲,我听说,您房里……”
严子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孟儿,”严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有些事情,远比眼前的屈辱更重要。”
“为父向你保证,该是我们的,谁也夺不走!”
严晏擦了擦眼泪,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看到父亲坚决的表情,也只能点了点头。
严子看着儿子,心中暗自发誓:
沈家,这笔账,咱们慢慢算!晨曦破晓,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
远处的山峦在薄雾中时隐时现,如诗如画。
“呼……”
尤澜从帐篷里钻出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阳光洒在他脸上,暖洋洋的。
他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中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
“这鬼天气,还真是适合睡懒觉。”
他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转头看向围在帐篷外的几个人,
“我说你们几个,大清早的,不去忙活,都杵在这儿干嘛呢?”
周青霜抱着胳膊,斜靠在旁边的木桩上,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姿态。
鲜于清羽则微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听到尤澜的声音,鲜于清羽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干巴巴地说:
“早……您可算是醒了。”
尤澜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巴不得我一直睡下去?”
“哪能啊。”
鲜于清羽连忙摆手,眼神闪烁,
“只是……出了点小状况。”
“哦?”
尤澜挑了挑眉毛,示意她说下去。
鲜于清羽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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