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要不然,这出戏可就真要演砸了!
四个城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简直就像是排练好的似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都两天了,谁还有心思在这儿干耗着?
他们又不是那些个世家嫡子,能捞到多少好处?
就算这事儿真成了,这点成就和付出的代价相比,也太不值当了!
还不如回家抱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就在那些带队的言官们琢磨着,要不要搞点更刺激的,逼女帝出来的时候。
“吱呀——”
一声沉闷的响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紧闭的宫门,缓缓打开了。
众人精神一振,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瞬间来了精神。
那些原本“晕倒”在地的士子,也像是触电一般,麻溜地爬了起来,一个个生龙活虎,哪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
嘿,这戏演得,还挺逼真!
看来,到手的政绩,谁也不想错过啊!宫门“吱呀”一声,像是老旧的木门不堪重负的呻吟,缓缓开启。
十二名侍从抬着龙辇,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无声无息,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龙辇上的冀玄羽,一袭凤袍,头戴龙冠,面沉似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那双眸子,却像是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又冷得刺骨。
她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与头顶的烈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诸位围在这皇城门口,是想做什么?”
冀玄羽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天这么热,没事都散了吧,别把自己给晒坏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细品之下,却更像是一种带着寒意的警告。
御史张琰,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可不会被这轻飘飘的几句话给吓住。
他一个箭步冲到前面,举起手中的令牌,深深一拜,声音洪亮:“陛下,臣有本要奏!”
他这一嗓子,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一块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臣有本奏!”
“臣等也有本奏!”
“小民有冤情要禀报!”
原本还算安静的人群,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