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啊,无聊死了。”张浩一边打游戏,“这里连个凳子都没有,我腿都蹲酸了,还不能走。”
许清平:“隔壁包厢有凳子,你过去坐一下吧。”
张浩暂停游戏,抬眼看他:“啊?”
许清平笑了笑:“没事,我也是新来的调酒师,有客人的话,我一个人就能应付,我们可以轮流来,我先站两小时,等两小时过了,再换你来。”
张浩乐了:“那好啊。”
他本来就呆着不耐烦,有人接班当然高兴,当下起身:“麻烦你了,两个小时后来叫我。”
许清平颔首。
他开始摆弄手上的酒具。
五分钟后,景意行推门走入酒吧。
与前世最后一面类似的打扮,商务西装,丝绸领带,脸色比那时好看许多,偏执和疯狂的表情也
并未浮现,面容俊美却颇为冷淡、没什么表情。
他径直走向调酒台。
唯一的一位调酒师正背对着他摇晃冰块,大概就是齐芒的同学。
景意行抬手敲了敲桌面:“你好,来一杯长岛冰茶。”
“好的,长岛冰茶。”那调酒师依然没有转过来,而是走向酒柜,清点片刻,他忽然道:“抱歉,客人,我们在试营业,刚刚发现伏特加用完了,没法给您调制长岛冰茶,能换一个吗?”
景意行蹙起了眉头。
脾气再好的人,开了四十分钟前来赴约,却被心上人放了鸽子,也是会郁闷的,现在点个酒还做不了,便更加的郁闷。
景意行:“伏特加是最常用的基酒之一,这个都没有,你们有什么?”
“抱歉,真的没有,能换一个吗?”
景意行越发不耐,心想着估计这酒吧也开不长久,齐芒非要当调酒师,他知道的好酒吧多了去了,随便找一个给他塞进去算了,视线中却忽然出现了一双手,将一杯暗红的酒液,推到了他面前。
那手修长漂亮,却并不细瘦,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薄茧,一看就是常年握笔的人,冷白色的皮肤在鸽血红色酒液的映照下,呈现出白瓷和玉一般的色泽。
他听见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音色极有质感,沉雅如昂贵的大提琴:“实在抱歉,这是我刚刚练习用的酒,如果不嫌弃,送您当赔罪了,您再看看菜单上还有什么酒,我调给您喝。”
“……”
景意行动了动唇角。
他想说大学生练手的酒也端给他喝,南华的总裁那么好打发吗?但下一秒,他就将这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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