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破布,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油纸包包好,藏在一个墙角的砖缝里。既隐蔽,又方便必要时快速取出。
然后,她开始准备第二天出摊的东西。这一次,她心里有了底,甚至带着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王扒皮,你想玩阴的?那就看看谁更棋高一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青再次出现在屯口。摊子依旧简陋,但她的神情却比昨天镇定了许多。瓦罐里的粥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来不少熟客。
果然,没多久,王扒皮就带着钱贵和另一个跟班,大摇大摆地来了。这一次,他脸上没了假笑,直接一副公事公办的嚣张嘴脸。
“沈青!昨天有人举报!说你摊上的吃食不干净,加了不該加的東西!”
王扒皮声音很大,故意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老子现在要搜查!你敢阻拦,就是心里有鬼!”
钱贵在一旁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沈青。
周围的人群再次安静下来,紧张地看着。
沈青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一副惊讶又委屈的表情:“王管事!您这又是从何说起?我的东西干不干净,昨天那么多军爷都吃了,都能作证!您不能凭空污蔑人啊!”
“少废话!搜!”王扒皮一挥手,钱贵立刻就要上前翻摊子。
“等等!”沈青猛地提高声音,拦在摊前,“王管事,您要搜可以!但搜摊子得有由头!您说有人举报,是谁举报?敢不敢叫出来当面对质?总不能您上下嘴皮一碰,说搜就搜吧?这要是搜不出什么,您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她这话有理有据,声音清亮,立刻引得围观的人点头附和。
“对!凭什么搜!”
“就是!得有证据!”
王扒皮没想到沈青今天这么硬气,脸色一沉:“老子的话就是证据!搜!”
钱贵趁机就要往摊子旁边的草丛里溜,眼神往昨天丢包的地方瞟。
沈青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过去,抢先蹲下身,在钱贵惊讶的目光中,精准地从枯草丛里掏出了那个她昨晚藏回去的油纸包!
“哎呀!这是什么?”她举起纸包,一脸“惊讶”和“茫然”,大声说道:“王管事!这草丛里怎么有个纸包?不是我的东西啊!难道是您的人不小心掉的?”
钱贵的脸瞬间煞白!王扒皮也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东西会以这种方式被“发现”,而且还是被沈青亲手“捡”出来的!
沈青不等他们反应,立刻转向周围的人群,举着纸包,声音带着委屈和愤怒:“各位军爷都给评评理!这不知道谁丢在我摊边的东西,王管事上来就要搜我的摊子,诬陷我!这东西要真是害人的玩意儿,那丢包的人才是其心可诛!想栽赃陷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