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也感受到了那股威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是神明级的气息！”

    秦烨却没有退缩，因为他通过小灵女的传音，已经知道眼前这位也是一位上古神明。相比当初初见玄凤仙姬时的状态，她的处境更加凄惨。

    玄凤仙姬好歹还留有本源之力，而眼前这位连魂魄都残缺不全。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落得如此境地？

    小灵女的虚影飘然而出，来到残魂面前：“好久不见了，战神姐姐。”

    那残魂缓缓抬头，露出憔悴的面容，眼中却闪过欣喜之色：“小灵女，看到你，我很开心。”

    她的目光在灵曜石与秦烨身上来回游移：“看到你们，说明我神明一族尚存一线生机。”

    沉默片刻，她将目光锁定在秦烨身上：“这就是你选择的人？”

    小灵女点点头，奶声奶气道：“是他救了我。若没有他，我可能永远无法涅槃重生，再也无缘相见。投胎转世前我许下重诺，此生要奉他为主，助他登上至高之位。”

    残魂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既然能让你做出这样的选择，想必他确实不凡。”

    “只是......”她的语气转而低沉，“区区人类，妄想扛起我神明一族的希望，这因果太过沉重。恐怕最终，也只会重蹈覆辙，如当年一般，终成泡影。”

    残魂每说一句话秦烨都在掉血，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空气中荡起一圈圈涟漪，仿佛连天地都在为之震颤。庙宇内的灰尘簌簌落下，破旧的木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秦烨站在原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等存在，光是说话就能让世界为之颤抖，实在骇人听闻。他终于明白了来时路上那阵阵鼓声的来源，不过是这位存在随意敲击地面罢了。

    破败的庙宇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残破的屋顶漏下，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与腐朽的木头气息混杂在一起。

    “这样的强者，确实有资格评价我。”秦远在心中暗道，喉结微微滚动。他很清楚自己的斤两，在这等存在面前，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小灵女轻轻拍了拍秦烨的肩膀，那双明亮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命运难测，就连我等神明也无法看透。”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上古时期，人族皇者不也是从微末中崛起，最终搅动风云？”

    庙宇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连那些漂浮的尘埃都停滞在半空中。小灵女转头看向秦烨，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在我看来，他与上古人皇有着相似的气质。”

    “他出身人族圣土，天赋异禀，必能获得人皇传承。”小灵女的声音越发坚定，手指轻轻点在秦烨的眉心，一缕金光闪过。

    秦烨只觉得眉心一热，随即就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