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至于魔戟、千月、青霜和鬼女，都是他赖以生存的武器和伙伴，更不可能变卖。

    “还真是穷得叮当响。”秦烨苦笑着摇摇头。

    “除了资源短缺，我们还面临另一个问题。”天灵九号继续道，“我已经沉睡了十万年，这期间宇宙格局必定发生了巨大变化。没有最新的情报支撑，贸然踏上征程实在太过危险。”

    火星背面，一座六翼天使的雕像巍然矗立，在赤红色的荒漠中显得格格不入。雕像通体洁白，六只巨大的羽翼舒展开来，仿佛要拥抱整个天际。细密的纹路遍布其上，每一道纹路都散发着淡淡的圣洁光辉。

    秦烨站在雕像前，微风拂过他的衣角。火星表面的尘埃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远处的山脉轮廓若隐若现。他抬头仰望着这座雕像，眼中露出复杂。

    “这里竟然会有天使的雕像...”秦烨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抚过雕像表面的纹路。

    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那是残留的灵力波动，经过漫长岁月的沉淀，依然不曾消散。

    “得罪了。”

    秦烨后退两步，深吸一口气。他的右拳缓缓握紧，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拳头周围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