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宋归程道,“就是脖子和手疼得慌。”
“没事,”李清桐寻了把椅子坐下,“会好的。”
宋归程不再多说,而是问:“彩霞的棺什么时候下葬?”
李清桐瞥了他一眼:“中午。”
“中午?”他有点惊讶,因为之前村长的意思是一定要晚上下葬,没想到李清桐直接改到白天了。
抬棺的一共有八个人,除了宋归程,其他七个都是村民。
外面的雨停了,李彩霞的仇也报了,下葬时间也改成白天了,在漫无边际的恐惧里待了好几天,宋归程总算看到了一丝生的曙光。
他觑了一眼身旁的李清桐,试探道:“李哥,李婶她……”
谁知道李清桐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和他对视,语气平淡:“怎么了?”
看李清桐这副样子,宋归程按捺住心底的疑问,摇摇头:“没什么。”
难道死去了的人,记忆也会被一同抹除?灵堂里没有人好奇李婶去了哪里,也没人关心村长的不知所踪。
他把这些问题都暂且抛之脑后,坐在椅子上,慢慢梳理着整个副本的前因后果。
李叔为了高价彩礼把自己的女儿说给了村长家的痴呆儿,李彩霞不愿意,谁知道村长家的儿子竟然把她强奸了,并且还怀了孕。
清白不保,李叔心心念念的彩礼钱也没了着落,在家人和自身的双重压力下,她上吊自杀了。
那天宋归程在李彩霞房间的房梁上看到的那圈被磨损的痕迹,应该就是她吊绳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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