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索,大概是不可能了。
他感到一阵庆幸,同时心头也升起一丝疑惑,那个男孩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然而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说他从家里莫名其妙被拖进这个世界,也没有人来为他解答。
不觉间,天色渐渐暗下来,李叔一直到晚上都没有露面,李清桐和宋归程一起打扫了一下午的灵堂。
趁扫地的时候,宋归程偷偷观察了几眼纸人,绿色的衣服上水渍未干,他留意了一下纸人的脚底,总算在脚后跟发现了一片小小的树叶。
树叶卷边枯黄,又干又脆,就像是有人踩到潮湿的枯叶带进室内,枯叶上的水分蒸干后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小小的枯叶沾在纸人的脚后跟下,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不觉间,天色渐暗,村民们在和前两天差不多的时间聚集到李家灵堂,只是今天他们格外沉默,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凝重。
连一向淡定的村长也接连抽了好几管烟,盯着门外的滂沱大雨直叹气。
雨天出殡是不吉利的,他们打算把李彩霞的棺材葬到山上,下雨路上容易打滑,送葬的人也不安全。
“不行啊,不行啊,必须得今天下葬才行!”村长蹲在门口吸了一口水烟,喃喃自语,“雨打棺,十年酸,怎么碰巧是个雨天。”
他有点神神叨叨,语气里不仅有希望赶紧下葬的迫切感,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整间灵堂都被这种氛围感染,人们或坐或站,或在屋内着急地走来走,李婶仍跪在蒲团前不愿起身,宋归程去劝过一两回,无果。
只有李清桐,自始至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