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华神色镇定自若,目光平静地扫过三皇子及其党羽,而后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三弟所言实乃无稽之谈,儿臣每日在东宫,除了研习经典、与先生探讨治国理政之策外,偶尔与侍女们正常交流,没想到却成了三弟所言沉迷美色。”
三皇子冷笑一声,尖声说道:“太子殿下,你这不过是狡辩之词,身为太子,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岂能将时间浪费在与宫女的嬉戏之上?”
韩华微微昂首,目光中透着不满,朗声道:“三弟此言差矣,东宫侍女本是宫中之人,与她们交谈又有何罪,就成了沉迷美色,三弟如此断章取义,实在有失公允。”
这时,一位平日里与三皇子走得颇近的大臣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太子殿下,即便您喜欢侍女,但身为储君,更应以身作则,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国家大事的谋划中,而非在这些小事上分心。”
韩华气笑了,但很快压下心中的波澜,平静地说道:“这位大人,东宫之事你是如何知道的?莫非你每天不做正事,专门盯着我看,莫非你们暗中监视我?”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一片哗然。那大臣脸色骤变,慌张地看向三皇子,又赶忙向皇帝跪地请罪:“陛下,臣绝无监视太子殿下之意,只是听闻一些风声,这才在朝堂上直言。”
三皇子眉头紧皱,向前一步,对着韩华大声说道:“太子,你莫要胡搅蛮缠,转移话题!我们今日弹劾你的是不务正业,与是否监视你并无关联。”
韩华目光冷峻,直视着三皇子,说道:“三弟,既然你们言之凿凿说我不务正业,那便请拿出切实的证据。若只是凭空捏造、捕风捉影,那便是诬陷太子,按律当重罚。”
三皇子一时语塞,他没想到韩华如此犀利地反击,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证据?你每日与侍女嬉笑玩耍,宫中众人皆有目共睹,这还不算证据?”
韩华轻轻摇头,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三弟,所谓众人皆有目共睹,不过是你们一派之词罢了,我每日在东宫,除了正常的生活起居,大部分时间都在与伍正先生探讨学问,研究治国之道,我且问你们,对于如今边疆的战事,可有良策?对于国内的水患灾害,又该如何治理?”
三皇子身旁的另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说道:“太子殿下,即便你有学习之心,但也不能忽视你在行为上的不当之处,至于边疆战事和国内水患,我们自然有应对之法,只是今日重点在于你的不务正业。”
韩华向前踏出一步,气势逼人地说道:“既然你们有应对之法,那便说来听听。若只是空谈,又如何能证明你们有能力弹劾我?又怎能让我相信你们不是为了争权夺利而恶意中伤?”
那大臣被韩华问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三皇子见状,心中暗恨,却也只能强装镇定,说道:“太子,你莫要强词夺理。今日我们只论你的行为是否得当,不谈其他。”
韩华冷笑一声,说道:“三弟,你这分明是避重就轻,若你们不能在治国理政之事上拿出真才实学,只是抓住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来攻击我,那这朝堂岂不成了你们争权夺利的闹剧场所?”
这时,皇帝开口了,声音威严而沉稳:“好了,都别吵了,太子,既然你说你在东宫勤勉学习,那便将你近日所学所思,与治国理政相关的内容,详细说来听听。”
韩华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近日研读史书,发现我们当以史为鉴,重视农业发展,减轻百姓赋税,让百姓安居乐业。对于边疆战事,儿臣认为不可盲目进攻,当先稳固后方,发展军事力量,等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出击。对于国内水患,儿臣建议修建更多的水利工程,疏浚河道,同时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