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能再拖下去,让人见到会起疑,魏云舒就起身拉了拉裤带,用粗狂的声音道:“急什么,走,玩几把骰子去!”
赌坊是个吞金兽,我带来的银票都输光了,又表现出回味无穷,明天还来的样子,跑堂的才乐呵呵地送我出去。
魏云舒一出去就找赖如心去掉了脸上的东西,换上衣裳直奔二哥的震霆镖局。
去到的时候,太阳还没下山,镖局的人准备吃饭了,二哥一看到我来,立刻从三百米外的地方飞奔过来。
不等我说话,就先道:“小云舒,你来的正好,二哥这儿准备吃饭了,今儿兄弟们打到几只野兔,那兔肉味道可鲜美了……”
“二哥,我不吃饭。”
魏云舒急忙打断孟景琰的喋喋不休,“我就是来找二哥打听个事儿,二哥常年押镖,知不知道忠义赌坊的货一般在哪个码头运出去?”
孟景琰周这么想了想,“以往的话,这廉冲都是通过邓财的线把货运出去的,不过么,现在邓财摊上事儿了,肯定是不会再找邓财,如此一来……就只剩下清号码头。”
“这清号码头啊,得有关系才能走,廉冲也走过这条线,但廉冲肯定也还有别的小线,得看是运什么货,是什么时候出发。”
魏云舒急忙道:“明天晚上出发,运的不是货,是人!”
孟景琰眉头皱得更深了,看了眼四下,又把魏云舒拉远了的点。
“二哥之前就听说过点风声,说这廉冲背地里还干着拐卖人口的事儿,你是不是知道啥了?”
“我知道廉冲明晚会用水路把一批孩子运去卖,所以,二哥,你觉得廉冲最有可能在哪个码头?”
孟景琰脸色严肃了几分,沉吟片刻,道:“若我是廉冲,必定会用小码头,小码头人少,隐蔽,再走偏僻的水路,躲过官兵的搜查,这样的路,极有可能是隐蔽性高人少又凶险的樵梁线,码头该是望狼码头。”
“好,我知道了,谢谢二哥!我先走啦!”
魏云舒冲他一笑,转身就跑。
“喂!小云舒!不吃个饭再走吗?别饿着肚子啊!”
“知道了!”
魏云舒背对着他扬扬手,跑得更远了。
她得先去金浴堂见漫烟,再找萧炤野,时间紧任务重,她都没来得及好好吃饭,啃了个包子就踏进了金浴堂。
魏云舒提前跟金浴堂的堂主打了招呼,又给了一大笔钱,这才拿到了金浴堂婢女的衣裳,得以在漫烟的包厢里等着。
酉时一刻,漫烟从外面走了进来,魏云舒急忙和其余三个婢女一起恭迎漫烟进里间。
这包厢很宽,分为外间和里间,外间是休息赏舞赏乐的地儿,里间则是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