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要来勾她的腰带,魏云舒后退一步躲开,还是摇摇头。
老鸨笑不出来了,“爷,你到底想要哪样式儿的?我都带你看了二十几个了。”
这栋楼魏云舒已经逛了两层,也差不多了,想了想说道:“我要懂事听话的,最好是话不多但又经验丰富的。”
“原来你要找的是闷葫芦啊,早说啊,害得我带你一个一个看,累人。”
老鸨扭着腰肢,带魏云舒来到了尽头的那个房间,径直推开门。
“喏,你看看吧。”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和两张椅子,除此以外再没别的,体态瘦削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望着前面那堵墙发愣。
听到动静时,也不动一下。
直到老鸨出声要她转过脸来,她这才转过来一张毫无生气的脸,那双无神的眼睛甚至都没看魏云舒一眼。
“就是她了。”魏云舒说。
“行~客官,你慢慢享受吧,我就在一楼那旮旯,有事儿尽管叫我。”
老鸨说完,睨了跑堂的一眼,调笑道:“你也赶紧下去吧,别坏了人的好事。”
两人会心一笑就走了。
魏云舒也走进去关上了房门,这里的房门甚至连个门栓都没有。
女人似是早已经习惯了,不等她说话,就自顾自的来到床边,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肚兜,而后躺了下去。
女人眼睁睁地望着床顶,眼泪没有一点亮光,人躺在那里如同一条死鱼。
也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受了多久的折磨,任由各种各样的男人作践她的身子,最后成了这没有灵魂生气的样子。
魏云舒心情沉重地捡起她随手扔在地上的外衣,来到床边,轻轻地将外衣盖在了她身上。
兴许是魏云舒没有要碰女人的意思,女人终于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女人就起身穿好衣裳,接着在她面前蹲下来,要去解她的腰带。
原来女人是以为她不喜欢脱衣裳的,而不是她压根就没打算碰女人。
魏云舒重重地吸了口气,这得经过多少次的绝望,才会不再相信有希望。
她伸手去抓住女人的手,女人就不动了,任由她抓着手。
“你想从这里出去吗?”魏云舒问。
女人仍旧是沉默。
“我不会碰你。”魏云舒放开女人的手,当着女人的面,开始解开手上的布带子。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手是女人手,魏云舒就用布带子缠绕得严严实实。
女人死鱼般的眼睛露出一丝不解,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