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边留意赌坊来来往往的人,看看能不能蹲到邓财。
没半天的时间,就和木槿就把带来的银子都输光了。
等到她们要走的时候,跑堂的果然上来拦着。
魏云舒故伎重演,一副懊恼的样子说不赌了,等明日再来。
跑堂的明显比昨日更积极的挽留,“客官!你明日可一定要来啊!赌坊有个规矩,这连续来了三日的客人,我们送他十两银子!”
“现在送不送?”她问。
跑堂的笑着点头哈腰,“客官,这要连续来了三日才能送,客官你明日来,明日一定送!”
“行!”魏云舒指着自己的脸,“好好看清楚了!记住这张脸,我明日来,别忘了送十两银子给我!”
“是是是,客官放心,小的一定记得客官!”
如此一来,这跑堂的想不记住她都难。
出了赌坊,魏云舒和木槿就回了万和楼,让赖如心卸下脸上的东西。
“快快,我这脸又闷又痒的。”
木槿一把拉开椅子就在铜镜前坐下,迫不及待地要赖如心卸下那些闷不透气的东西。
“术衡呢?还没回来吗?”魏云舒问。
赖如心道:“回来了,又出去了,说是要去找你,估计一会找不到你就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下一秒刘术衡就走了进来,“云舒,你们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我还想着到赌坊去找你。”
“银子输光了,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就先回来了。”
魏云舒凑近了镜子,用手遮住脸上其余地方,只露出一双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看。
萧炤野就是通过眼睛认出她的,若是遮住其他地方,只看眼睛的话,确实能认出几分。
“你让我去看的那妇人,我去了,但没见到人,也没见到那个叫小宝的小女孩,后来问了村子里的人,才知道妇人的男人昨夜回来了,带走了小宝,妇人追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什么?”
魏云舒怔了下,心底腾起一阵恐慌。
既怕妇人会走了邓财妻子老路,又怕小宝真被那禽兽父亲卖了。
登时站起来就往外走,“不行,我得去找找,她腿脚不便,应该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云舒!等等我,我也去!”
刘术衡也赶紧跟了出来。
“小娘子!还有我!等等我啊!”木槿脸上的东西才卸到一半,一个劲的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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