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
仅仅是这十几个字的话,就让掌柜的弯着腰急忙告退。
萧炤野一出现,聒噪的赌坊都安静了许多,大家时不时地瞟上几眼,想看看这尊佛是来干什么的,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就怕得罪人。
好在萧炤野在一楼逛了一圈,就径直上了二楼。
他一上二楼,大家都松了口气,一楼又重新聒噪起来。
掌柜的在柜台眼巴巴地望着炤国公走上去,拦都不敢拦一下,别说是他不敢拦,即便是坊主廉冲在也不敢拦。
更何况,炤国公上二楼明显就是要找廉冲的,他是拦不住的,只敢让跑堂的上去通知廉冲。
跑堂的上去通知廉冲,前脚刚说完,后脚萧炤野就走了进来。
廉冲一脸慌张,起身后就勉强定下了心。
“呀,炤国公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萧炤野走过去,拉开椅子径直坐下来,“本国公来找一个人。”
“谁?炤国公要找人,尽管开口,我马上让我底下的人去找,挖地三尺也要去找出来给炤国公。”
廉冲又是弯腰又是亲自倒茶,挤着笑容把萧炤野当大爷一样伺候。
“本国公要找的人叫邓财。”萧炤野睨了一眼廉冲捧到他面前的茶,丝毫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
廉冲只好尬笑两声,把茶放在了萧炤野面前。
“邓财啊。”
他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这邓财我知道,不过炤国公来赌坊找人,怕是找错了吧?邓财也不住这儿啊!”
“本国公自是知道邓财不住这里,本国公是要你给陈业传话,邓财犯了命案,陈业但凡敢藏匿犯人,本国公就连他一起端了。”
萧炤野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慵懒,手上的动作却是端起那杯茶,尽数洒在了廉冲面前。
廉冲笑不出来了,只得点头哈腰地将这尊佛送出去。
萧炤野一走,他人就直接瘫在椅子上。
大事不妙啊!
楼下的掌柜见萧炤野走了,急忙上楼找廉冲。
“坊主,那炤国公前来所为何事?”
“大事,大事!”
廉冲指指掌柜的,“你赶紧给我拿纸笔来,我要给陈老板写信!”
“是。”
掌柜的又下去取了纸笔,重新跑上二楼。
魏云舒藏在赌徒之中,望着掌柜的跑上跑下,急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