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魏云舒肩膀,“大哥,玩玩去?”
两人一拍即合,掏出钱袋子就往赌桌前凑。
跑堂的赶紧引着她们往里面的赌桌走,“两位客官新来的,看样子也没玩过,要不就先试试猜字猜幕吧?”
“怎么玩的?”魏云舒问。
“这个简单得很,说白了就是猜一枚铜钱的正反面,最是适合你们这些新来的了,要是不想玩儿这个,那边还有投琼,就是猜骰子的点数。”
“不用了,就玩这个。”
魏云舒指着前面的桌子,那里玩的正是猜字猜幕。
最关键的是,这桌子后面就是一个门口,从门口看过去能看见后面的楼,方便观察。
“好嘞,客官随便玩,前三把免费的。”
跑堂的引着她们来到赌桌前,朝庄家使了个眼色就走了。
魏云舒和木槿撸起袖子跃跃欲试,掏出银子就学着那些赌徒的样子往桌子上一放。
朗声一喊:“买字!”
这一喊,魏云舒都把自己惊到了,吃了变声丸之后,声音听起来低沉而粗犷。
连玩三把,魏云舒和木槿用几两银子的本钱就就赚了几十两银子。
两人对视一眼,乖乖,来钱可真快!
“买字!”魏云舒又是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放。
“买!”
“买!”
……
接连玩了十几把,带来的钱袋子都装不下了,魏云舒是越玩越上头。
但她没忘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眼见着有个男人带着妇女抱了小孩往后面的楼走,就提了下裤子跟上去。
赌坊里到处都是各种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那些人脸上或挂着赢了钱的笑容,或是挂着输了钱的苦瓜脸,但出奇的是,没一个人不沉迷其中。
怪不得这些赌徒会没日没夜不要命的赌,这轻松又来钱快的感觉就是让人沉迷不已,妄想着会一夜暴富。
魏云舒和木槿一前一后假装不经意地远远跟在妇人身后。
出了门口,男人和妇人抱着孩子就走到了后面的楼前。
楼里出来几个跑堂模样的男子,男子朝男人抬了下下巴,又问了什么,男人点点头,跑堂的就上手去抱妇女怀里的孩子。
妇女一下子就哭嚎起来,“不要!不要抱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两岁啊!他还小啊!”
但妇人怎么抵得过男子力气大?
男子抱着孩子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