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令牌,立刻挥手放行。
拿着令牌,三人一路畅通无阻。
这番操作惊到了木槿,“行啊,小娘子,你连皂头帮的令牌都有!”
魏云舒笑笑,“这都是术衡的功劳,他治好了赖帮主的女儿赖如心,赖帮主才给了我们令牌。”
“他?”
木槿瞧刘术衡两眼,这人看起来瘦瘦的,又一副臭脸,没想到还是个能成事的。
见她瞧他,刘术衡也看过去。
木槿当即就扮了个鬼脸,看什么看?
刘术衡:“。”
赖文彪一听手下说魏云舒和刘术衡来了,急忙出来迎接。
一见到刘术衡就道:“神医!刘神医!你的医术是真的神了!那些个老匹夫治不好我女儿的病,你给治好了!嘿!我女儿不痛也不痒了!”
刘术衡客气地笑了下,问道:“我此次来,便是想看一看她恢复得如何。”
“好了!都好了!不过她现在在打猎,想见她得等到晚上,来,进去坐!”
赖文彪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人引进去。
喝了茶,魏云舒直接开门见山。
“帮主,我此番前来,是有事要求帮主。”
赖文彪摆摆手,“我说过拿你们当朋友,朋友之间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事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想找帮主借两个人,到忠义赌坊去赌几日,好摸清忠义赌坊的门路。”
忠义赌坊……
这忠义赌坊的头儿,就是当日雇佣他且耍了他的人。
至于这魏云舒,他看得出不是个省油的灯,当日敢带着刘术衡两人单枪匹马到这皂头帮找他问司家的事,他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赖文彪摸着椅子把手,神情严肃了几分,“你要拆陈业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