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娥脸色一黑,“没有的事!你瞎叫什么!”
魏云舒故作惊讶,拿着祖母交代送过来的药膏往里走。
“是我听错了吗?我刚才分明听见姐姐说她已经是章易简的人了。”
“你听错了!女子家家的,你怎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以后不要再说了,听到了吗?”
魏云舒抿着嘴唇,把手上的药膏递过去,“祖母叫我拿来的。”
张翠娥接过药膏,急忙赶她走,“行了,你走吧,若兰身上的伤重,要静养,你在这里太吵了。”
“那我走了。”
魏云舒甜甜一笑,退出去关了门。
张翠娥偷偷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口上听了下,又拉开门缝往外看,确定魏云舒走远了,才重新到魏若兰身旁坐下。
“若兰,你实话告诉娘,你和章易简是不是已经……”
她说不出口,只好用手别扭地做了些隐晦的手势,大约就是酱酱酿酿的意思。
这时,魏云舒去而复返,在门边上光明正大地贴着耳朵听。
她可不是在听八卦,是在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娘,简郎要了我,我已经是简郎的人了。”魏若兰这次说得更直白。
“你……”
张翠娥气得想举起手打她,又看到她一身的血迹斑斑,终究是不忍心打下去。
恨铁不成钢地在她腿上拧了下,“你说说你,怎么就这般糊涂?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你又不是不知,娘也给你说过你丽姨的事,你丽姨就是成亲当晚,她男人发现她没有落红,一怒之下把她打了个半死,被挂上荡妇的牌子扔回了娘家门口,你丽姨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当天就跳进河里溺死了!你这般,岂不是要步你丽姨的后路吗!”
魏若兰扯出一丝笑容来,“怎么会呢,嫁给简郎不就好了吗?”
“真是执迷不悟!”
张翠娥见怎么都劝不动她,气得要走。
“你爹说得没错,你就是该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愿意跟那章易简断绝关系了,我和你爹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魏若兰躺在地上,依旧挂着甜蜜的笑容。
她现在越痛苦,将来简郎知道了就会越感动,她也就能如愿成为章夫人了,魏云舒能得到的男人,她魏若兰也可以。
“无药可救!”
张翠娥摇着头气愤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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