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盼兮瞪着祁墨,身子也开始乏力。
“不过是废了你一双手。”
祁墨声音依旧淡淡的,示意古易可以过去接住彦郎。
古易第一时间就让人去请了大夫,才把彦郎扶到楼上。
“啊!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会这样!”
陈盼兮惊恐地盯着自己的手,从银针刺入的地方开始,一直到指尖,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一小块一小块地开始糜烂,先是烂了皮,接着烂了肉,肉里渗出脓液来,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不……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你!是你下了毒!”
她恨恨地瞪向祁墨,恨极了祁墨。
祁墨一句“银针上有烂肉王”就承认了。
是他下的毒,又如何?
陈盼兮几乎要疯了,她想离开,身子无力,站不起来。
“你竟敢给我下毒?你知道我哥哥是谁吗你!你这般对我,你就不怕我哥哥杀了你!”
“你哥哥陈业,我自是知道的,那又如何?你该庆幸彦郎身上的伤尚且算不得严重,否则,我还会再废了你那一双腿,让你余生当个人彘。”
祁墨说完,不想再理她,“来人,把她给我丢到陈家门前。”
区区一个陈业就想威胁他?可笑至极。
陈盼兮脸都白了,又怕又痛,手锥心似的痛,肉一块块地往下掉。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不梦阁的!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
咆哮声伴随着陈盼兮被抬走,越来越小声,最后听不见了。
古易站出来维持现场秩序,并说今夜不梦阁的美酒全都免费,不梦阁再度热闹起来,丝毫不受影响。
回到雅间里,不等魏云舒感叹,祁墨就先开口问她。
“这一出戏如何?”
“相当不错,爱而不得遂生出了恨,听着好像可怜,实则是一种自私,罔顾他人性命甚至把他人视为己有的自私。”
祁墨重新给她满上了桂花酿,扇子被他收起来随意地放在桌子上。
“我不梦阁的人,对待客人向来是关怀备至无微不至,彦郎出于善意,点醒她所嫁之人并非良人,怎料她误以为简郎对她有意思,所以啊,人在散发善意之前,应当谨慎再谨慎,莫要随意介入他人的因果。”
“彦郎是遭了无妄之灾,那陈盼兮未免太过偏执。”魏云舒抿了一口酒,打量起那把扇子。
祁墨道:“她之所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