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劈在桌子上,硬生生把实木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碗碟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剩下的汤汤水水也撒了一地。
赖文彪来得突然,怒得突然,魏云舒和刘术衡被惊得只顾着四处躲,那把大刀跟冤魂似的在背后追。
“赖帮主为何要砍我们?就算是要让我们死,也总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吧?”刘术衡边躲边问。
魏云舒飞速思考着,这赖帮主不像是会失了理智的人,除非是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失去理智,这件事情一定是和他所在乎的人与事有关。
赖文彪这个人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女儿赖如心。
她恍然惊觉,“刘大夫,该不会是你救人失败了吧?”
刘术衡第一时间否认,“不可能,那两张方子我仔细斟酌过才写的,用药极为讲究,绝对不可能没效果!”
他从医十余年来,哪怕是刚行医那两年,出的差错也是少之又少,近几年是无一误诊,无一用错药,几乎药到病除。
他对自己的医术极为自信不是没有原因的。
赖文彪一听这话,气的更厉害。
“好你个庸医!耍了我还不敢认!我非要把你剁了喂狼狗!”
他扛着那把连带着刀柄比魏云舒还要高的大刀追着两人劈。
几十斤重的大刀在他手里挥起来跟挥小刀一样,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赖帮主,这里一定有误会,你听我们解释……”
“我听你们解释个阉人屌儿!”
赖文彪半点听不进去,满脑子只有把两人剁成肉泥的念头。
魏云舒和刘术衡两人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在屋里躲来躲去。
最后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跑到屋子外面,那赖文彪一声令下,上来十几个人就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这下是逃无可逃。
赖文彪怒气冲冲地扛着大刀走出来,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站出来,提醒道:“帮主,咱们帮里有规矩,不能杀平民百姓,这规矩还是你定的。”
赖文彪指着自己鼻子冲他吼:“你也知道规矩是我定的!这两人我想杀就杀!”
刀疤脸金武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丝毫不怕他,又道:“你是帮主,在皂头帮当然是你说了算,你别忘了皂头岭是咱们的地盘,皂头岭外不是,那些个当官的个个都盯着你,巴不得你杀个平民百姓,他们好有个理由把我们一锅端了。”
皂头帮虽然不对平民百姓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