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观某位邵姓友人,作壁上观,一声谢一点笑脸都没有。
等两人进了电梯,薄祁止拆了包被塞进口袋里的蜜饯,嚼了口,皱眉,够?甜的,他媳妇儿的口味真是一点都没变,忽而沉沉笑了声。
薄祁止摸出手机,在群聊里发消息。
【开了眼了,某人只许州官放火,自己没礼貌,还不许媳妇儿喊长辈声哥】
沉寂两三天的小群突然死灰复燃。
【我猜是岑哥】
【这语气,万分之一的可能不是】
【也就是岑哥没喊止哥一声哥,给他记怨了二十九年】
【不是说没感情,家里安排的?】
薄祁止哼笑了声。
【男人的话,你也信,活该倒霉】
……
温书宜跟着一路走进玄关,换完鞋,发现邵岑还没走开。
怀里被塞了个纸袋,温书宜下意识抱着了:“给我的?”
邵岑说:“阿止顺手带的糕点。”
“今天太麻烦祁……他了,改天要好好说声谢。”温书宜垂眸看,“这是艾窝窝吗?”
“还有芸豆卷。”
“我第一次听艾窝窝的名,还以为是白馒头。”
说完,温书宜补了句:“也要谢谢你。”
邵岑问:“谢我做什么?”
温书宜说:“他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会对我多照顾些。”
不然非亲非故,也不会对她这个近乎是陌生的人亲切。
邵岑几分习惯这姑娘挂在嘴边的道谢,倒不是不熟,而是她一贯的处事原则。
沉默中,温书宜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这几天忙吗?”
邵岑问:“有事儿?”
温书宜被他反问,还没开口。
邵岑了然道:“拒绝的理由想不出来,推我身上。”
温书宜本想借着这个缘由答谢,被这话一堵,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里。
第二天,温书宜醒来时,依旧没看到邵岑的身影,倒是看到老太太来了,原来是心血来潮晨跑了回,支使着还在休假期的小孙子送她来。
温书宜陪着老太太吃完早餐。
傅菱文说:“工作要紧,也不能成天都不见人影,等阿岑回来,我好好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