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什么？”田队长追问。

    “空白！我没有感受到凶手的任何情绪，空白的！真奇怪！”

    “空白？！”田队长几人异口同声道。

    “对，以往我接收到画面多多少少能感受到凶手的情绪，或愤怒或怨恨，或冲动或不屑，有些人害怕杀人，有些人害怕被抓，但是我刚刚什么都没感受到，空白的，什么情绪都没有。”

    申媛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杀鸡都怕鸡扑腾，怎么可能是空白呢？一点点情绪都没有，即使是最变态最扭曲的罪犯，也会有兴奋或者其他的情绪。

    怎么什么都没有呢？她一时有点恍惚了。

    “也许是还没感受到呢？像是灵感还没出现一样，这没什么奇怪的吧？你这没有信号延迟一说吗？”

    田永信不以为意。

    申媛沉默了，换做是以前她也许会这样想，可是现在她却不会这么想，因为不管是梦中还是清醒时接收画面，她都能感受到凶手的情绪，即使是淦生荣，她都感受到了他不同状态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