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过,带着路边绿化带泥土和老城区混合的独有的气息,让她感到莫名的真实。
这时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叫了一声。
好像是在提示她现实的窘迫。
得要尽快找到那个所谓的“大舅”,至少要解决吃的问题先。
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以后就去天桥底下开拓一下唢呐卖艺新业务。
就在她琢磨是吃烤腰子还是烤馒头管饱时,一阵刺耳的汽车声音猛的从后面传来。
“吱嘎……吱嘎……”
一辆蓝色的跑车向着池浅边上猛的刹停,几乎是擦着她的身体而停,甚至带起的风池浅脚步一顿,吹动了她的裙摆。
池浅微微蹙眉骂道:“丫的,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
话刚说完,车窗降下,露出的是凌乾那渣男一脸阴沉,怒气冲冲,写满了“老子很不爽”的嘴脸。
副驾驶上,坐着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眼睛依旧红肿,我见犹怜的白莲花顾婳。
她喵的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池浅脑中冒出几个字来形容。
凌乾上下打量着她赤脚走路,手里抱着着个破铁盒的狼狈样子,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快意的表情。
仿佛终于又找到了可以继续羞辱池浅的理由
“顾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