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成两半,轰然倒向两侧。
牢门的断口处光滑如镜,昭示着斩击的凌厉与刀锋的恐怖。
曾国维左手如铁钳般抓住破烂门扉的边缘,猛地向外一扯,将最后的阻碍彻底清除。
他身影如电,第一时间扑到那两名气息奄奄的战友身前,空间指环光芒一闪,两瓶闪烁着莹绿色光芒的急救药剂已然在手。
他小心撬开队员紧闭的牙关,将生命之液强行灌入他们干涸的喉咙。
几乎就在同时,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浓烈的杀气席卷而入,叶锐铠和肖宛灵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口。
当他们的目光扫过牢房内的景象时,瞳孔骤然收缩,仿佛有实质性的烈焰在其中燃烧。
浓稠得化不开的血腥味、触目惊心的伤痕、战友如破布般瘫软扭曲的身体,这一切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灌满了他们的胸腔。
“这群该死的蛇人,老子回去就调人!
荡平它们的巢穴,一个不留!”
叶锐铠从牙缝中挤出低沉的咆哮,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仇恨与暴怒。
“不用管我们”
先前曾奋力抬头的队员,此刻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嘶哑得仿佛砂纸摩擦。
仅仅是这短短的几个字,似乎已耗尽了他生命最后的光华,刚刚燃起的那点生机迅黯淡下去,“带她走”
叶锐铠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他怎会不明白,眼前这两名战友的伤势已深入脏腑,生机流逝殆尽,即使此刻能将他们带离这个魔窟,以他们油尽灯枯的状态,也绝对撑不过返回途中的颠簸与凶险。
然而,理智是一回事,情感与责任是另一回事。
抛弃同生共死的袍泽这种事,他叶锐铠死也做不出来,他嘴唇微动,正欲说些安慰的话语
就在这时,那名刚刚耗尽力气说话的队员,头颅猛地向旁一歪,彻底瘫软下去,再无一丝声息,生命的火焰彻底熄灭。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瞬间淹没了叶锐铠,他颤抖着伸出手,探向旁边另一名队员的鼻息。
同样,一片死寂。
两具曾经鲜活、并肩作战的身躯,此刻只余下冰冷的残躯,无声地控诉着蛇人的暴行。
一声沉重的叹息从叶锐铠喉间溢出,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