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麻木的面无表情。
他们经过了一天的重压训练,刚刚睡了两个小时多。现在要被拉起来进行徒步六十公里的山林越野穿行。
这才第一天啊!
才第一天就这么的地狱,接下来还有三个月。
而且袁朗一开始说了,第一天是最轻松的。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一天比一天还要重压。
成才这一瞬间什么军官梦想,什么超越其他人,什么给父亲长脸。
这一瞬间全部消失了,他的想法他的梦想被如此重压彻彻底底的击碎。
唯独封于修调整呼吸,脸上没有看出来任何的疲惫。
这种长途急行军他在钢七连可是连续来了两年多。
每天早晚各一次。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高不可攀的重压,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次正常的训练。
而且今天一天的那些训练任务,只能算是个中规中矩的特种部队的体能训练。
为了开骨,他可是面无表情的折断了十根手指头。
那七筋八脉的开创更是痛到了神经元的折磨。
相比于他经历的那些痛苦折磨,这点实在不算什么。
队列里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像群搁浅的鱼。
齐桓的手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