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隔着白色面罩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好,都出去吧。”
“是。”
陪练的仆从和管家应了一声,转身退出房间,管家离开时,还周到地将门带上了。
关门声传来,舒眠如梦初醒。
看着掌心的软尺,舒眠有点反应不过来。
管家就这么走了?
祁珩放下击剑,在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不是要为我量体吗,怎么不过来?”
舒眠攥着软尺上前。
祁珩将头盔摘下,拧开一瓶水,仰头喝了几口,视线自始至终淡淡凝视着她。
舒眠被看得一脸莫名,“怎么了,哥哥?”
浓郁的花香突兀又极为霸道地在偌大的击剑室内迅速蔓延开来。
舒眠还未能从过分馥郁的香气中缓过神,就见祁珩将水放下,顶着张冷淡古板的脸,神色亦是淡然。
问出口的话却异常的低级。
他说。
“你的丈夫,今天也在熟睡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