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什么都不懂,真卑劣啊,沈屿桉。
捧着那两枚钻戒,放在哪儿都觉得烫手,沈屿桉数次拿出来又放回口袋,看了又看。
回去后,沈屿桉半哄半哀求着,让舒眠给自己戴上了钻戒。
而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将另一枚婚戒缓缓推入舒眠指间,沈屿桉心尖发烫,他吻了吻舒眠的指尖,像个唯恐旁人发现的小偷,轻轻道:“舒眠,你是我的了。”
临睡前,将床前日历翻过一页,犹如癌症患者迎来他时日不多的倒计时。
沈屿桉不禁自嘲一笑,是啊,他差点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永远,他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舒眠的一辈子?
想到依恋蛊最长十五日的有限期限,潮水般的恐慌几乎要将沈屿桉淹没。
明天。
他和舒眠,还能有多少个明天呢?
明天过后,迎接他的,应该就是地狱了吧。